“池田甜?”
许栀俞无奈:“就是那天和你表白的那个女孩子,笙姐,你又不脸盲,怎么就不能记一下别人的名字呢?”
江予笙打开牛nai,喝了一口后答:“你是第一天认识我?不知道我一向记不住人的名字?”
“对了,那天那个学妹叫什么来着,就是掉了校牌的那个。”
“白芡。”
脑子都没思考,嘴巴就先动了的江予笙:“……”
许栀俞拍拍她的肩,轻笑:“学校这么多班级,几乎没有哪两个班,两节体育课都是一起的。笙姐不是约了琬清下个月比赛吗,既然下周三没法练习,今天她也不在,不如先去练练?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她不拆穿,从善如流地接道:“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,笙姐,打球去吧,到时候篮球比赛,如果有人来看的话,总不能输吧。”
这句话乍一听,好像再自然不过。
——毕竟每年江予笙和顾琬清比赛,都会有很多人来围观。
但仔细一听,又好像是在无声中提醒了什么。
江予笙没回答,一口气将牛nai喝完后,动作停都没停,直接将手中的空罐朝前方垃圾桶的方向丢去。
哐当一声,东西完美降落。
“走吧,练习去。”
……
江予笙刚到家,门铃就被人按响了。
她透过猫眼看了下,是住在正对面的家伙。
“我妈做了银耳莲子羹,让我端过来分她的干女儿尝一尝。”
江予笙瞥了眼少女手中端着的白瓷碗:“我现在不饿,你放冰箱吧。”
顾琬清轻车熟路地进了厨房,走出来时,手里的白瓷碗,换成了一块千层。
她用勺子挖了一口,尝到一点滋味后,坐到拿着手机正要开始打游戏的江予笙边上,问:“干妈呢?”
“不知道,一回来就不在。”
少女点点头,又往嘴里塞了口甜品:“你上周怎么回事?本来想问你的,结果藏床底下的成绩单被我妈翻到,被关了两天,就没来找你了。”
——她是住校的,一周回来一次。
江予笙毫不客气地嘲笑她:“考了多少,有二十没有?”
顾琬请同样不客气地回怼:“比你好,我年段排名比你高十名。”
“呵,我们学校人少,完全没有可比性。”
两人自打出生起就认识,顾琬请再了解她不过,一口将剩下的千层塞进嘴里,嚼完咽下去,正色道:“没跟你开玩笑,上次怎么回事?”
安静半晌,江予笙开口:“易感期来了。”
“易感期!那你不早说!等下,我记得干妈之前说过,你们进入第一次易感期时,如果被人摸耳朵的话,后半辈子就等同于跟这个人锁住了吧?就你这脾气,肯定没带抑制剂,所以呢,谁摸的你耳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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