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起了老茧。
严鸿也问过他因为什么进来的,苏淼是这样回答的:“有一个贱人,拿了我的把柄陷害我,然后我哥就把我送进来了。”
严鸿听后愣了半天,既为他能那么不在乎的说出“我哥把我送进来”而心疼,又为他对“贱人”的称呼心塞。
严鸿是主动替人顶罪进来的,判刑的时间也不长,才两年,却是他主动要求进这个宿舍的。
之后苏淼才知道严鸿为什么要来重刑区,他是在缔结同盟。
当然不是这个宿舍,他们宿舍里除了苏淼就没有什么值得严鸿正眼去看的人。
天气渐渐凉了,舍监虽然给他们加了被子,但是苏淼还总是半夜被冻醒,没几天就感冒了。
苏淼怕传染给严鸿,用布头自己缝了一个口罩,粗燥的尼龙布只用了半天就把苏淼的脸磨红了一大半,配上红红的鼻子怎么看怎么搞笑。
严鸿去找舍监要了感冒药给苏淼吃了,晚上把自己的被子也给苏淼盖,才总算帮苏淼扛过了这次感冒。
苏淼知道严鸿身体好,但是深秋天气只盖一床被子身下就是薄薄的被单隔着床板,怎么也不会缓和。
半夜里,苏淼趁舍监巡查过后,偷偷把被子扔了下去。
严鸿睡得机警,一把抓住了被子,低声问他要干嘛。
苏淼偷偷摸摸的把枕头放在被子里,摸到下铺钻进严鸿的被窝。
“两个人睡才暖和啊!”
苏淼钻到严鸿怀里,抱着他腰咬着耳朵轻声说。
严鸿僵硬着身体,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。
苏淼拍拍严鸿的脸轻声哄着说:“快睡吧。”
严鸿:“……”
严鸿睁眼到天亮,倒是苏淼不一会儿就睡熟了,温热的呼吸轻抚着严鸿的脖子,让他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严鸿一天没睡也没影响什么,该吃饭时吃饭该干活时干活。
第二天晚上苏淼轻车熟路的钻进严鸿的被窝,满足的抱着他说:“跟你一起睡真舒服,暖和死了!”
严鸿又僵了一夜。
第三天苏淼继续。
第四天严鸿抱着苏淼睡着了,醒来神清气爽。
老张眼红的不行,在狱警那里打小报告,结果被狱警训斥了一顿,“睡你的觉别多管闲事!”
老张蔫了,也明白这个严鸿来头不小,没敢打他的注意。
监狱每周休息一天不用干活,这天他们要么去看电视要么在宿舍里睡觉,或者去宣教室听课。
老张逮到了这个机会,严鸿被狱警带去探监的时候。
老张带着人把苏淼堵在了厕所里。
苏淼看着这几个人,不需要多酝酿就蓄满眼泪可怜兮兮的缩在墙角,极大的满足了老张的自尊心。
“小子,今天没有严鸿保护你就不敢嚣张了?!”
苏淼脸红了,咬着嘴唇看着老张。
老张骂了一声,猴急的解开皮带就要上。
严鸿去拿了几件冬衣,颜色漂亮又保暖,可惜蒙上灰色的刑服一点也看不到了。他摸着柔软的毛衣暗自可惜,鲜艳的红色配上苏淼雪白的皮肤一定很好看。
半年来没有一个人来看过苏淼,严鸿大概能猜出来苏淼和家人关系不好,或者根本就没有家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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