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一笑，“好了，你只是孩子气了点……”

    可是说这话的时候，笑是笑着的，心却是痛着的。

    言攸还是个孩子，分不清对自己的感觉。可是自己却可以明白自己对言攸的感情就是那样的感情啊。

    “才不是！”言攸气鼓鼓的，“你才孩子气呢！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我孩子气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怎么都说不通，言攸很是憋屈，再加上寒风一吹，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
    “你看你，赶快回家吧。”楚月出立刻收起了笑，拉过她的手摸了摸，果然入手一片冰冷，“穿这么……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，那被自己拉着的手忽然一用力，将自己拉向了言攸那边，等到回神时，楚月出已经被言攸紧紧地抱着了。

    “我花了那么长时间，好不容易弄明白了……”将头埋在楚月出的肩上，言攸想哭，却哭不出来了，声音有些哽咽，“可是你还是不相信我……”

    身子僵在那里，楚月出任言攸抱着，许久之后，放软身子，垂在身侧的手轻轻地环上了言攸的细腰。

    好瘦……

    这是她抱住言攸后的第一个念头，那身子两侧的骨头硌得她一阵心疼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我告诉你了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。”搂紧了怀里的人，言攸声音微微颤抖着，“可是……还是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所以说，那个晚上果然就是个错误。可是为什么她会对那个错误念念不忘，如果可以忘记，就不用这么难受了。

    “明明就是……感觉你也喜欢我的……”楚绿衣是这么跟她说的，她自己这一天的感觉这是这样的，可是，为什么楚月出就是不接受她，就因为她是女人吗？可是……可是不是有那么多人也是……

    何况……何况……自己根本放不下，楚月出就可以因为这样的理由放下吗？

    被她说得一阵心酸，这段时间过得不容易的何止言攸一个，楚月出同样也是每天都仿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，怎么都没办法抽身而出。

    可是，又能如何呢？

    这世上本就有许多无可奈何，有些东西，是不能任性的。

    从言攸怀里退开，楚月出知道言攸固执，可是从来没想过在这件事情上居然会固执成这样，自己好像怎么解释都没办法让言攸明白。

    “我们本来不会这样的。”虽然一直在努力拉开两个人距离的人就是楚月出，可是她自己也知道，她是多么的不甘心，却又无能为力。这一刻，楚月出觉得疲惫了，“如果那个晚上我们不要发生那样的事情，你不会去想是不是喜欢我，更不会去想要和我在一起的。”

    她开始后悔那个晚上的放纵了，放纵了一次，竟让言攸陷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才不是，才不是这样！”清楚地看到楚月出眼里的疲惫和退缩，言攸往前靠了一步，“我本来就是喜欢你的，只是想不明白……你不理我，我好难过，好难受……可是不敢问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依旧低着头，楚月出抱着手臂，不敢去看言攸。

    “就算……就算那晚不那样……我还是会想明白的。”吸气，哭了许久的言攸只觉得眼睛酸疼的厉害，可是还是努力睁着眼，“我知道我笨……可是……可是喜欢你……我真的早晚会想明白的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