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驿站,床铺也收拾的远比其他人好。
这天中午赵墨笺难得同意让人出去打猎,等到猎好的东西烹煮妥当,负责做饭的火头军,偷偷给赵梓砚留了只兔子的前腿,趁人不注意塞给赵梓砚。那人不过二十多岁,原本是先锋营的护卫长,只是因着此前得罪长官,一再被排挤,最后调到这当伙夫。
赵梓砚这几日几次给他解围,他心里甚为感激,又察觉赵墨笺故意针对赵梓砚,这才想方设法改善她的伙食。
赵梓砚看他将兔腿塞给自己,随后结结巴巴道:“殿下……您好几日不曾吃过油荤,这个您偷偷藏好!”
看着赵梓砚一脸惊讶的模样,他一张泛黑的俊脸都红了,快速躲入哄抢着吃rou的士兵中。
赵梓砚觉得有些好笑,摇了摇头,看着手中烤的喷香兔rou,不由想起傅言卿,眼里笑意更是无比柔和。为免被人注意,她只能起身回了营帐。
此时距离益州也只剩三日路程,一路上因着军队的威慑,除了同连云山的叛贼起了冲突,基本一路安稳。而且益州城这些日子也是平静的很,军情回报时,皆无异样,所以赵墨笺并未急着赶路。
这夜,赵墨笺的营帐中烛火久久未灭,赵梓砚掀开营帐,依旧屏退守候的护卫,随后静静地看着暮色中那一抹光亮。
许久后,灯火依旧,只是赵梓砚却有些心不在焉,傅言卿今晚还没来,难道是因着赵墨笺还未歇下?还是出什么事了?
心里一但开始着急,赵梓砚更是没了休息的意思,索性盘腿坐在营帐边,盯着远处一片昏暗的山丘。不到片刻,赵墨笺的灯灭了,随即一个人影悄然掠了进来,他身手灵活,很快避开巡逻守卫,靠近赵墨笺的住处。
赵梓砚眉头一挑,眼里带了丝淡淡笑意,若没猜错,赵墨笺如今是对永帝宝藏,势在必得了?
低头垂了垂眸子,赵梓砚准备起身入帐,却看到了一抹纤细身影落在她身边,顿时眸子一亮。
傅言卿扫了眼四周,同赵梓砚一起进了营帐。赵梓砚惊喜地看着她,眸子一瞬不瞬的。
傅言卿挪了挪身子,随意道:“我没带吃的。”
赵梓砚:“……”
看她那愣愣的模样,傅言卿偏过头又加了句:“你今日吃过rou了,多吃了不好消化。”这语气让赵梓砚觉得有些怪怪的,她看了她许久,随后回过味,低头轻笑起来。
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傅言卿,她颇为无辜道:“我并未吃,原本记着你给我带的定然比这好吃,我特意留着肚子的。”
傅言卿一僵,动了动嘴唇不知该说什么,眼神也有些懊恼。她原本见那些士兵对赵梓砚颇为尊敬,很是高兴,看到有人偷偷给她送吃的,更是放了些心。只是那人送完rou,那模样,怎么都觉得像是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。一个大男人,经历许多血腥厮杀,居然还脸红,偏偏赵梓砚最后还笑得那么……宠溺。她当然不是因着不舒服了,才不给赵梓砚带吃的,可是的确有些影响,以至于越发觉得自己荒唐。
夜色虽重,可赵梓砚还是将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,忍不住笑意越发浓重,却依旧可怜巴巴道:“卿儿,我有些饿。”
傅言卿颇为歉疚地看了她一眼,低声道:“我再去给你做一点。”
赵梓砚自然不会让她离开,微微上前一步,轻声低喃:“我说的不是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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