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声。梅子灵拍拍它，它就不叫了，卧在梅子灵脚下睡觉。梅子灵看着林芳菲，林芳菲从这次回来以后变化很大，但是也说不明白究竟哪里变了。

    梅子灵看着林芳菲，说：“你又去做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林芳菲随口说：“去找廖化呀。”她说着随手拿起一个苹果，拿起水果刀削皮。梅子灵却说：“我今天白天出去了一趟，去那边看了看，听到的消息说廖化被控制起来，老夏一看你的表现就肯定想得到是她做的手脚，她现在出不了研究所，如果不是因为特殊人才，估计已经被押起来了，你根本见不到她，你告诉我，最近这段你究竟干什么去了？”

    林芳菲闻言，说：“去拿药了呀。”她说话的语调平静，表现冷静。梅子灵却静静地看了她一阵，许久才说：“你每次进门，梅小犬总要叫几声，它受过寻血犬的训练，闻得出血腥气，你收拾的再干净，也骗不过它。为什么不说实话，我们走到今天，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互相隐瞒？”

    林芳菲沉思了一会，说：“如果我告诉你真相，你不会接受的。”梅子灵反问她：“什么样的真相？”林芳菲似乎有些无奈，专注的削着水果，说：“我跟你说过，你的事，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，你不要多问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必须知道。”梅子灵没有给她回旋的余地。林芳菲叹了口气，说：“让该死的人去死，不是很好吗？”她抬眼看着梅子灵，梅子灵闻言，说：“所以你终于还是这么做了？”

    林芳菲点了点头说：“我已经杀了他们八个人了，所以你呢？知道真相以后，你决定站在那边？”她说着把手里的苹果递给了梅子灵，梅子灵伸手出，却没有接苹果，而是握住了林芳菲的手，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，用下巴蹭着她顺滑的长发，说：“都这样了，我还有的选吗？”

    林芳菲依偎着她，说：“你有，你还可以举报我，和我划清关系，毕竟不管我杀的是什么人，原则上也触犯了法律。”梅子灵却笑了笑，说：“没有，我没得选。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，我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。”

    林芳菲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依偎着梅子灵。

    梅子灵这个人其实很难定性。在正统的那些人眼里，她大约是一个不安定因素，一个亦正亦邪，难以控制的危险分子，但是在熟悉她的人的眼里，她又是一个重视规则，有些死脑筋，谨守底线的一个人。林芳菲的做法无疑挑战了她的底线，然而她能怎么选择？她和林芳菲分离过，有过误会，也有过伤害。然而她们两个人都很清楚，彼此为对方考虑的总要为自己考虑的要多一点。她们就是靠着这一点，抗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。

    梅子灵其实已经不像年轻时候那样愤世嫉俗，热血冲动了，她现在重心基本放在了家庭上，最大的心愿不过就是安安稳稳过日子，陪伴林芳菲一直到老，但是命运不肯放过她，她除了奋起反抗，还能怎样。

    第章 一百一十四

    “你们都找不到的人，让我找。找不到人还要跟我发火？这是你的国家， 自己的地盘上， 自己都做不了事，难道不该是你自己反思一下？”郑阮虽然被梅立抓着把柄， 但是说话并没有什么客气。

    然而梅立也并没有被动摇， 而是说：“对， 我找不到， 军方那边也找不到， 所以来逼你呀，逼你想办法也是我的办法。你无能就无能， 别把包袱甩回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