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夫夫二人性命,我们自当成全,只是牺牲了这么多人,请皇兄一定要尽心尽力,为国为民。”
赵玉像疯狗一样站起来,抓住姬天凤说:“为什么?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说,父皇逼着我发毒誓,母后只有在我用功学习的时候才有笑脸,众太傅亦是如此,连赵贤把玉玺给我的时候也是这样说,到如今你也这样说!为什么没有人问问我,我愿意做什么,我爱干什么,我想干什么?”说罢,走到衣架旁边拿着皇冠扔在地上,裂目咬牙道:“你这贱人,既然不能从一而终,为什么又要诱惑我为你魂牵梦绕?”
姬天凤捡起地上的金冠,带在他的头上,沉甸甸的压得赵玉晃了晃。
姬天凤看着他的眼说:“赵贤以前总告诉我说:皇兄贵为帝王,非同一般。我这样看,也确实如此。他不能没有我,我不能没有他,可天下不能没有赵玉,请皇兄一定竭尽全力成一位好帝王。”
说完,拿着御笔放在他手里,纸张铺开,握着他的手写到: 愿君相离之后,解怨释结,更莫相憎。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说完之后又从袖中拿出一张大红色的请柬,握着赵玉的手又写到:“长兄为父,定国王爷为人宽厚仁爱,相貌端正,特此以聘,予弟成Yin间夫夫,共结永好。”
姬天凤小心将红色的请柬收好,放在怀里,对赵玉躬身道:“一切魂葬礼仪全劳皇兄费心,臣弟此去昆仑,只怕再无回还,还望保重龙体,日泰安康。”
说罢乘风而去,瞬间消失,以后再无出现过。
只是这成为一奇谈常为人们津津乐道:两王爷,一口棺,虽同性,却成婚,坟头常有雀儿叫,不知高兴所为何?
此后十年,京梁国改革图新,皇帝诚信爱民,一时间四方来贺,八面俯拜,成一代盛世,只奈何后宫无所出,故过继贞和亲王之子为太子,享年35岁,以此往后京梁国延后五百年,后有盗墓之人,挖开一皇家棺,想其中必有金银珠宝,却不料什么都没有,只有头骨的牙齿之中卡着一小块破布,可能是什么藏宝图也不一定,就伸手去拿,却发现这牙齿咬的实在太紧,不得已捡了石块砸开头颅取出,抖抖土映着烛光一看,只是一个:“凤”字。嗤笑一声,还当有什么秘密宝藏,随手扔掉,暗恼自己晦气。
此后百年,有江湖浪人复姓书玉,名为花郎,听闻事, 虽觉得怪诞异常,但又情趣波澜,甚是喜爱,便挑灯夜书,命名为:京梁国志异
此后悠悠岁月流过,青山被风化成平原,平原又成沟壑,千里黄沙堆积成新山,大海往东又不知绵延几千里。
万年之后,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上,枫林尽燃,有一道士穿的破破烂烂,灰头土脸,唯有一双眼睛,黑漆漆,亮晶晶,透着Jing灵活泼,哼着不知哪里学来的小曲儿,一路上摇摇晃晃。临到中午,可能累了,就在一个破庙里坐下来休息,正打鼾,被一阵小儿的哭泣之声叫醒,四周望了望,只见一个孩子躲在角落里抹泪,脸上红肿,头发也乱如鸡窝,一张小脸Jing致圆润,衣服虽然是锦缎,可已经被撕烂了,隐隐约约看到背上,腿上都是紫一块,青一块,还有些血迹, 这小孩似乎自己也不好意思,连忙拉着衣服去遮掩。
道士走到小孩儿身边蹲下,轻柔地给他擦了擦眼泪,笑着问:“你是谁家孩子?为什么中午不回家吃饭,你父母找不到你肯定要着急。”说着还拿出自己破布袋里的布朗鼓给他玩。
那小孩一双略长的眼睛晗着泪说:“他们才不会着急,我父亲恨不得我立时去死,母亲整日疯疯癫癫,不是打我就是骂我。”
道士看着孩子饿了,就拿出馒头给他吃,然后问他:“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孩子狼吞虎咽地吃着馒头唔唔地回道:“赵贤。”
道士像是一下子僵住了,过一会儿笑着问他:“那你愿不愿跟我走?”
小孩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,犹犹豫豫却不吭声。
道士引诱着他说:“你若跟我走,我以后再不让人打你,骂你,欺负你,天天哄你开心,最好吃的都留给你,你想去哪里,我就带你去,你想玩什么,我就陪着你玩,如果你累了,我可以背你,如果你闷了,我给你讲笑话听,好不好?”
那孩子想了想说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道士把自己的布袋拿过来放在他面前说:“自然是真的,给,现在我就把我所有的都给你。”
孩子看他这样真诚,觉得可信,终于点点头。
道士笑着把他抱在怀里,亲了亲他的额头说:“那从此以后,我们就相依为命,共走天涯。”
孩子窝在道士怀里觉得很温暖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秋天的太阳不冷不热,伴着微风,吹的红叶沙沙作响,有一片飘舞在道士的肩上,那孩子睁开眼,拿着叶子瞧了瞧,觉得挺好看,就收起来放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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