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什么事情来。在不信任的前提下做什么都很无力。
杜若上车的时候司如还是去送了。杜若的爸爸妈妈都跟着他去报道她不大好意思去送,而且他父母都知道他们在交往,有他们在旁边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话。
纠结过后还是耐不住心中的躁动,如果不去送她可能还得时刻惦记着,她就看着他进站就好。
决定下来之后就没再犹豫,坐着车子去车站找他。杜若是下午五点的车,司如去的时候还是中午十二点。杜若对她的到来特别开心。两人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粉店,点了两碗粉后边吃边聊。
下午四点多他就要进站了,司如一个人站在外面,看着他们拉着行李进站心里有些堵,浓浓的不舍中带着几分孤寂,想被丢下了一样。她想去抱一抱的,不过还有他父母在旁,没抱到有些遗憾。看着他们过安检,在将要看不见时杜若转身向她扬手告别,那一刻司如心中的不舍达到顶点,如果,如果可以,她想现在就进去,和他一起上车。
司如前世上大学的时候是一个人去的,爸爸还在省外打工,妈妈晕车,她去的地方又特别远,所以她选择一个人去。那时她没有对陌生城市的恐惧,有的只是新城市新学校新生活的向往,她满怀着憧憬去到那个据说四季如春的美丽的城市。上车的时候也是她一个人。她是晚上十一点多的车,下午的时候她就让妈妈回去了,对于分别没有很大的不舍。
从小她就对分别有一种麻木,可能还是有不舍的,只是这种不舍她尽量让自己感觉不到,告诉自己不在意。这是她小时候在外婆家练出来的。那时前世的事情,全家人都搬回家,而她却留在了外婆家,外婆家很好,对她也特别好,可是在姐姐带着弟弟妹妹来外婆家没住几天就要走时,她会特别不舍,特别想不顾一切和他们一起回家。只是这是不可能的,所以她只能每次在门外望着他们沿着大路一点点消失,然后压下心中的异样该干嘛干嘛。
他们来的次数很少,几个星期来一次,甚至有时几个星期都不来,爸爸妈妈来得更少。记忆中她唯一印象清楚的是有一次妈妈过来坐了几天,手把手的教她织毛衣。妈妈说她是左撇子,教起来有些困难,但是她还是在那几天学会了,只是妈妈还是走了。
次数多了她就觉得其实分别倒没有多么的可怕,她知道分别的时候应该是笑着的,笑着给人留下的印象才会最好看,特别是在灿烂地笑着挥手的时候。
从小到大,她习惯了送别人,不习惯别人送她。上大学妈妈每次送她去车站她都会让她先走,爸爸也是一样,她不习惯有人看着她离开,这样她压不住心里的不舍。
这次送杜若离开,也是她送人,送的这个人很特别,是她的男朋友,很帅很帅的男朋友。不舍没有压住,眼睛只是shi润没有眼泪,只是心沉闷得厉害。或许她该庆幸这样的滋味杜若没有尝到。
送走杜若之后她也要去学校报道了。这次她还是坚持一个人去,背着一个书包,里面装有几件衣服还有生活用品,就这样去学校。她不喜欢带特别多的东西去远方,行李箱对她来说没有书包便利,书包更加能让她有安全感。
新的学校她还是没有紧张,或许她是来不及感受紧张。她是提前一天来的,自然没有学姐学长来接。一下车站,按着事先查到的路线坐车找到学校,然后大胆无畏的走进去,先是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后,才按着班主任说的找到宿舍楼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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