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人的动物。

    他们不能称为人。

    奇形怪状，有的有人脸，有的拥有人的身躯却拥有一张老虎的脸庞。

    女人和褚松都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细细辨别还是有些许差别，女人虽然面容平静可是眼底始终是带了好奇的，而男人则是一抹厌恶。

    “楚然，这些都是失败品。”褚松抚摸过楚然的头发，语调轻轻。

    楚然点点头，收敛起那抹好奇，跟着褚松走过了这个实验室。

    关门的刹那，她还能听到那依稀的野兽呼喊声。

    她赤裸着身体，走到了最里层的屋子。

    这个屋子最有生活气息，起码更像是一个人居住的地方。有床，有沙发电脑，就像是一个中型的卧室。

    褚松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裙子，一双凉鞋，放在了楚然面前的沙发上：“穿上它们。”

    楚然无比顺从的把那裙子穿上，那裙子有些尴尬，在胸口处被撑的紧绷，而在腰肢处又宽松了些。这样一对比，差距更加明显。

    褚松坐在电脑前，泡了点药缓缓喝下，最后一声不吭的坐在电脑面前望着监控。

    一个又一个的实验品被孕育，在孕育过程中破碎的不计其数，一连两个月过去，除了楚然再也没有一个成功的有理智的实验品出现。

    这日，褚松坐在电子凳上，平日里开启的监控这日全数关闭了。

    屏幕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褚松苍白的脸上却难得露出一抹笑意：“楚然，今天咱们出去。”

    楚然早已经熟悉了这一切，也渐渐恢复了关于人的常识，只是脑海中多了对褚松的忠诚。

    褚松准备了一辆改装过的房车，把吃喝用的东西放在了其中。楚然消耗不了多少东西，而他这具身体同样也消耗不了太多，所以尽管有许多食物，可是褚松只带了一些。

    距离末世开始已经将近半年，街道上鲜少有人，一辆房车在这样情况下出现，着实吸引人的眼球。

    楚然开车，褚松就靠在副驾上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三天过去，总算遇到了第一波人。

    那是一群长相凶恶的男人，约莫五个人，随行的还有三个女人，有两个明显神情憔悴，像是长期处于神经紧绷而身体虚弱的，只有一个女人虽然长得普通，眼神却锐利如刀。

    傍晚的余辉正洒向大地，昏黄火红的云彩像是一幅色彩鲜艳的画。

    几人正准备上车，突然瞧见一个行驶过来的房车，纷纷停下动作。

    一辆崭新的房车，里面有几个人，能力如何？是敌还是友，有多少食物？

    一个蓄着胡子的男人手指一动，雷电刺啦一声射在了房车的轮胎前。

    震动声成功让褚松睁眼，他皱着眉望着眼前的几人。

    楚然的脚顿了顿，踩在油门上，望着褚松：“主人......”

    褚松脑海在消灭几个人和和平共处中思考一瞬，也罢，   今日他心情好：“停下，楚然，我说过在外面，你叫我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