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女士出去以后,我一个人瘫在床上发了会儿呆。
突然想起包里的那截玫瑰花枝,取出来在手里把玩。
可能是浸了血的缘故,已经通体发褐,但还没变干,反而意外的有韧性。
我突发奇想,拿铁皮文具盒把里头的纤维砸软了些,然后把它缠在食指上绕了几圈。
拿来做指环也不错。
就是样子寒碜了点儿。
……
春游结束以后,大部分人都开始收心好好学习了。
我一边要应付学业,一边还要赶稿填坑,忙到吐血。
“噼嘶噼嘶。”正埋头写数学卷子,后桌戳了下我的背,递给我一个纸团和一盒温热的牛nai。
我心头微动,嘴角忍不住翘起。
别人都在拼命赶作业补笔记的时候,霍大头永远是那个还有闲心搞七搞八的讨厌鬼。
“我爸过两天要出差一周,周天来我家。”旁边还画了两个裸体小人,一上一下,下半身画得尤其生动。
不愧是打小学的画画。
就是把自己鸡巴画那么大,也未免太臭屁。
想想自从月经来了以后就没正经打过炮,食髓知味的屁股多少也有些想念,我拿起笔回他:洗干净鸡巴在床上等我。
然后重新揉成纸团扔给他。
霍岩打开看了。
我们俩隔着我后桌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,他笑得格外贱。
“你们俩到底整天在传些什么rou麻话?”我后桌假装抖出一身鸡皮疙瘩,一脸嫌弃,“太恶心了,真的,班对都没你们腻歪!”
“关你屁事啊!”霍岩笑着把他勾到自己桌子上揍。
我暗笑,直男真单纯,怎么开玩笑也不会去当真。
回头插上吸管喝牛nai,继续搞数学。
……
周末,我写完作业就去了霍岩家。
“你妈也不在?”
“学校有事,她傍晚才回。”
霍岩急吼吼拉我进门:“给你看点儿好东西!”
我们到他房间,他从床底下抱出了一个小箱子。
打开箱盖,里面是满满一箱情趣用品。
“牛啊,哪搞来的?”我拿起一个跳蛋。
“半个月前海淘,花光了我爸给的期末奖励,前天才到。”他非常得意,拿了一根仿真Yinjing在手里,打开开关,任它振动,“A片里有的,我基本都搞到了,厉害吧?”
说完就拿它来闹我胳肢窝。
我手疾眼快躲开了,弯腰拿了一根鞭子。
“这么多,总不好我一个人享受吧?”我转身跑到他背后,拿鞭子勾住了他脖子,踮脚尖咬了下他肩膀。
他握着那根鞭子,转身搂住了我的腰,挑眉:“什么意思?”
我拽紧鞭子,勾着他的脖子往下,抬头笑:“要玩就玩点儿有意思的啊。”
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,笑得暧昧:“那你说要怎么玩?”
“来玩‘Never Have I Ever’吧,”我推开他,抱起那个小箱子坐到床上,拨弄里头的东西,“简单来说,就是我会说一件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,如果你做过的话,我会在你身上用一件道具,相反,你也没有做过的话,你就可以拿一件用在我身上。”
讲完规则,我故意挑衅他:“敢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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