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段日子没见,说话都地道了。”
“自从皈依我佛,”张先生也笑,“我就地道不少。”
“他妈的,你的意思是我在你这儿也没机会了?”唐一明挠挠头。
“半点儿机会都没有,”张先生忽然起了嗔念,眼前的人如此无耻、变态,让他没法继续地道,他冷静了好一会才重返平和。
“现在,给我滚吧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。”张先生说。
唐一明捡起衣服穿好,恭恭敬敬的对张先生鞠了一躬。
“谢谢您的提点。”
门锁响动,随后又砰的关上。
张先生叹了口气,不知怎的,他的眼睛忽然很酸。
从那天开始,粱时大步迈向新生活,唐一明的龌龊行为让他彻底死心了,他不但没有任何怨念反而感激唐一明能坦率的犯贱,除了当一条狗这厮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出路。
粱时脸帅心正身材好,在圈子里是数一数二的贵族,如果想回归往日的风花雪月简直如反掌,无数的好屁股好鸡巴等着他去采摘,唐一明不过是偶然掉在衬衫上的尘土罢了。
可能是因为一对一的生活过久了,出去浪荡的时候总有些心不在焉,粱时惊觉自己不会玩了,或许自己是不是老了,可男人越老就该越有升值空间。
然而,他根本开心不起来。
面对诱人性感的rou体,粱时的激情大不如从前,抱着冷淡的态度草草射Jing,事后如果炮友还在,粱时就会甩出个出其不意的问题,彻底击垮了对方的性趣。
什么算是喜欢?
看着对方从支支吾吾转而陷入一种难熬的沉默,他打从心里涌出了充满恶意的快感。
性爱的激情少了,粱时对酒Jing的依赖日益上升,即便工作日晚上也要喝上一杯舒缓一下,而当他捱到周末,就更加肆意妄为,不喝到神志不清绝对不肯回去。
这个周六他照例用酒Jing麻痹了神经,人一旦喝醉了,就会涌发出奇特的勇气,一种让自己快活起来的勇气。
他醉醺醺的回到家,时已是后半夜了,所以当他猛然看到唐一明坐在黑暗的台阶上,不禁有些困惑。
粱时晃荡了一下来表达自己的经期,此时的他酒劲上头不知道什么是厌恶,就笑眯眯的问道:“你……这贱狗……来讨食吃?”
唐一明发觉粱时脚底生风,行动也是飘忽不定。如果粱时真的飞升,自己岂不是白跑一趟,他连忙扶住粱时,翻出要是开了门。粱时无视唐一明存在,惟独钟情于厕所,他亲热的抱紧了马桶,接着便是大幅度的呕吐,翻江倒海后粱时有些后悔了,如果自己方才清醒些,将唐一明关在门外,可能也不会恶心的吐了。
可惜唐一明毫无自觉性,侯在门口只为了把粱时扶上床去。
昏昏沉沉中,粱时隐约感到领口有些松动,大概唐贱狗在解自己的领带。
粱时恼火的推开那人,提醒对方搞错了。
唐一明问他搞错了什么。
“搞错你的狗窝了!贱狗!”
唐一明连忙捂住头,却并不躲闪,粱时觉得这场景眼熟,好像那天自己拿鞭子抽丫的时候,唐一明也是这种态度——消极的反抗,低调的迎合。
“你来不是为了解我的裤子,然后吃Jingye么,”粱时笑呵呵的说,“怎么搞我的衣服了。”
“因为你吐衬衫上了。”唐一明无奈的指出关键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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