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少主和行主一同出现,还不吓得把刀敲碎了?不成的,不成的。如此一来哪能按时交货啊。”
王Cao琴哈哈大笑,告辞黄青,搬着轮椅上了马车。
回到乌堡后,金铃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回去,向碎玉让金铃坐下,命王Cao琴点起炭火,等屋里暖和起来之后,温声道:“搬来搬去麻烦,你仍是住这里,我回后山逍遥两天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隔桌而坐,屋中因为幔帐放下来而显得有些黑,又因火光闪闪而亮了起来,王Cao琴在一旁默默斟水,炭火也因他拨弄而越烧越旺。
向碎玉拿起当时顺手放在桌上的黄金璎珞,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银锁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的甜笑,遂叹道:“你那小师妹就比你更加像个女儿家……这个可以同她学学。”
金铃盯着那串黄金璎珞,跃动的金光在她眼前晃动——银锁确乎是她见过的最可爱的小娘子,娇俏柔媚,脸上总是挂着微笑,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似是要引人醉在里面——她在严厉的师父面前,偷偷在心里细数着那些关于银锁的回忆,负罪感与禁忌的刺激不断在她心中交战,身体却清楚地记得银锁光滑柔软的身躯。
她不由得捏紧的拳头,仿佛这样就能克制下一道道的思念。
向碎玉微微皱眉,道:“可是不服?”
金铃默默摇头,低声道:“这一点,我自然比不上她。”
她当然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。
向碎玉忽地也不知为何要说起这个话题,只得把那黄金璎珞还给金铃,交代道:“欠债还钱,知恩图报,不可坏了礼数。”
“师父放心。”
金铃摊开手掌,冰凉滑腻、还微微刺手的头饰落在她掌心,抛出的链子绕在她中指上,摩擦着引起一股战栗。
她的思绪飞回了银锁身上,想着她多半在回义阳的路上,说不定因为生气,而把脸鼓成一个包子。
战栗带起的悸动缓缓沿着脊柱往上爬,最后一股脑涌进了头壳里。
金铃的脑袋有一瞬间昏昏沉沉,鼻子里似有鼻水流出,她抬手去擦,却见向碎玉眉头微皱,轻轻地咦了一声。
她狐疑地往手上看了一眼,是血。
向碎玉伸长了手臂,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拖了一拖,将她的袖子褪到小臂之上,伸手搭住她脉门。
金铃看见手臂内侧有一个暗红色的小点,上面还隐隐有血丝,新鲜鲜的颇为刺眼,遂不露声色地转动手臂,挡住向碎玉的视线。
幸好向碎玉并没有注意到。
“奇怪,内火很盛……你吃什么了?”
说到吃,金铃顿时醒悟,定是银锁三天一条羊腿闯出来的祸事,遂道:“羊rou。”
向碎玉温声道:“你体质太寒,于你来说,食羊rou亦是无用的,反而会弄到这等地步……Cao琴,屋里太干了,放盆水吧。”
王Cao琴微微颔首,起身出去。
他松了口气,放下金铃的袖子,温声道:“幸好不是什么大毛病。师父不在,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金铃只得点头,心中盘算着下次见到银锁,是先打她屁股,还是先说说今天的跌宕起伏。
向碎玉偷得浮生半日闲,后山又冷清,实是不想走,枯坐了一会,便说要试金铃的武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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