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昂说完这一番话,才觉得有些Jing疲力尽,看到魏池傻乎乎的看着自己,完全不明缘由的模样,心中突然一松:“你记住了么?”
“不明白……”魏池觉得十分的莫名其妙,而且十分的不高兴:“在这里住就在这里住,我还怕了不成?今晚上倒是唱了何等的戏,怎么一屋子人听没听的都出了毛病!”
“你回去吧,何棋,送他。”
魏池还想再问,陈昂已经径直出了屋。何棋拿了伞进来:“魏师父,走吧。”
何棋送魏池出了巷口,把伞递到魏池手上:“魏师父是个明白人,一定能明白王爷的意思。”
魏池心想,我是真的不明白。
外巷响起了叮叮的马蹄声,陈虎高举了手上的灯笼:“大人久等了。”
何棋笑道:“魏师父和戴师父争的时候,王爷就让人去魏府上叫人了,怕过了宵禁还走不回去。”
魏池觉得心中一暖:“其实住与不住又有何妨?别人不知道,何公公信我,这次去漠南,有一大半还是为了给王爷留后路。”
何棋点点头:“其实戴师父何尝不信您?只是脾气不对路罢了。”
魏池冷笑了一声:“倒不像何公公想的这样好。”
“怎么会?您和戴师父都是读书人,又都是王爷的心腹,哪有……”
“向公公这辈子都是与人为善,从不为难谁,但是他就喜欢为难您,您知道这是为何?”
何棋一时尴尬。
“若何公公当年硬撑着留在太子府上,今天您就在司礼监了!要说二位感情不好?可向公公怎么偏偏就容不下您呢?二位见识相当,您又是愿意让人的人,一个掌印,一个秉笔,不好?”
何棋摇摇头,又点点头:“魏师父不可这样比,我和他相交几十年,说不说清楚的事情太多。戴师父与您一个在庙堂,一个在江湖,本就没可争的东西。不过因为都是年轻人,经历的事情太少,气急之下就说些重话。魏师父不要多心,持重的事情终究在王爷那儿,今儿不就是?我和向芳这样的半个人,再怎样也只能窝在一条屋檐下共事。魏师父和戴师父离得远,各有各的事情,真的不相干。”
魏池想了一番:“既然是寻常吵嘴,怎么今儿王爷动静这样大?还专程敲打了我一番,何公公这次可猜的不准。”
何棋哈哈大笑:“……我的魏师父,今儿的事可和戴师父不相干,王爷是怕你飞了啊。”
飞了?
“别想了,快回吧,魏大人!”何棋推了魏池一把。
何棋回来的时候,陈昂还坐在椅子上发呆,何棋关了门窗,笑道:“王爷还在担心?奴婢觉得这个魏大人是个孩子罢了,还不知道男女之事,倒是王爷多心!刚才和他在门口站了半晌才走,别人一心以为王爷是在为他和戴师父吵嘴的事情生气呢。”
陈昂瞥了瞥嘴:“你懂他?别以为他傻呼呼的,这个人要是真动心了,谁都拦不住。”
何棋不以为意:“魏大人是个稳重的人,要不稳重哪能做那样大的官?别人都说他年轻,可人家年轻就有了别家三十都没有的稳重,有这个能耐,该。要是随便有个谁都能乱他的想法,他早乱了,还能这样?”
陈昂吸了一口气:“戴师父说的对,他是个不肯让人的人!你说的对,他是个难得稳重的人,但是……我也说的对……你们信不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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