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你去抓萤火虫,只要雨停了,小溪边就有很多,囊在纱网里很好玩的。这个草原上没有呢。”
秦月如傍着一堆账本才看了一半就听到门外的丫鬟叩门。他以为是前院的哪个人要单独见他,于是一边收拾账本对着门外喊:“稍等。”
“用不着等了。”
推门进来的竟是魏池。
“你出去吧,”魏池转头吩咐那丫鬟:“不必上茶了。”
等丫鬟拉上了门,魏池自己拖了一把椅子坐了。
“哟……”秦月如从账册堆里站起来:“魏大人怎么舍得大驾光临?”
魏池依旧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:“听说……贰十两以上的花都不是花,不知道秦公子知不知道这件事。”魏池故意把公子二字咬得很重。
秦月如拍了拍手上的灰:“我当是何事呢,不曾想到魏大人也会有一天为了女人来找我问罪。”
“把嘴放干净点,”魏池冷笑了一声:“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?别以为你是个男人,我就不当你是个□。”
秦月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“燕王怕你,我可不怕你,以往我躲着你只当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!”魏池哼出一口气:“你别以为个个人都和你一样想法龌龊。也别以为你和燕王离得近,我就怕你捣鼓我。早已往的很多事情我都对你忍了,但别以为我会一直忍下去。”
“哈!”秦月如气得发抖:“哈!我又怎么龌龊了?嗯?魏大人清白得很啊!”
“若要和你比,怕是人人都可以说清白!”魏池毫不示弱:“少在人背后做些Yin阳怪气的揣测!你说的那些话我不想知道,也犯不着知道。别以为事事都能欺负到别人头上,都能用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来挑唆。别人我管不着,不过这位公主是我的朋友,若还有下一次,别怪我不客气!”
当夜的雨没有停,只是变成了小雨。后半夜,索尔哈罕被魏池从被子里拖了出来,shi漉漉的纱网里兜着两只萤火虫。魏池得意的邀功,将她抓虫的事迹吹得英勇无比。
“我听到雨小了,就去看看,结果还真有几只,喜欢不?”魏池把纱网悬在床梁上。
“……喜欢。”索尔哈罕摸了摸魏池微shi的头发。
“……你怎么又哭了?”魏池拧了拧索尔哈罕的鼻子。
“我没有!”索尔哈罕偷偷吸了吸鼻子:“上来,我帮你擦头发。”
“不!”魏池挣脱了索尔哈罕的手:“你要嫌我脏……”
“听话!”
最终还是被拽上了床,索尔哈罕找来了一块手帕搭在魏池头上,然后爬到床边把蚊帐紧了紧。
“你这样穿着睡衣跑出去,被别人遇到了怎么好?”
“谁说不准抓虫子么?”魏池按住索尔哈罕的手:“你不是伺候人的料,我自己擦吧。”
索尔哈罕偏不:“谁说我不是伺候人的料?哼!”
魏池只好任由其揉搓。
“明天还会接着下雨么?”
好容易擦干了头发,两人钻进被子,索尔哈罕看着床梁上的两点亮光,问。
“应该不会了吧。”魏池觉得困意又来了。
“魏池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你以前自我床上睡过午觉,你还记得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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