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服中间的排扣被陆霜明一一解开,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,冰凉的枪在贴着皮rou游走着。
赵鹤鸣不喜欢这种被禁锢的姿态,他抬起脚踩在陆霜明两腿中间,缓慢轻柔地挤压着已经勃发的欲望。
陆霜明闷哼一声,恶意地用枪碾过两颗粉色的茱萸:“耍什么花样?”赵鹤鸣委屈地揉了揉手腕:“椅子好硌,你抱着我好不好?”
陆霜明把他搂到自己怀里,故作嫌弃地拧了拧他的耳朵:“娇气包……”
两人上下位置互换,赵鹤鸣骑在他身上,心安理得地把他当rou垫:“是你叫我豌豆王子的,现在还嫌弃上了?”
陆霜明低声笑了笑,两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摸索揉捏,好像在找什么东西,又好像只是恶作剧般地煽风点火。赵鹤鸣低头按住他的手:“我都听你的,我们速战速决好不好?”
“那不能保证,我一时片刻可射不出来。”
赵鹤鸣解下自己的领带,贴着陆霜明耳语:“大话留着待会再说,今天玩点新花样?”陆霜明的手指已经伸进他的后xue慢慢开拓,料他也跑不了,便随口应道:“好啊,求之不得。”
赵鹤鸣上下扫了陆霜明两眼,有些不悦地皱起眉:“凭什么我脱得像只待宰肥羊,你就能衣冠楚楚地坐着?”
陆霜明有些犹豫地摸了一下上衣的口袋,但很快就妥协了:“好好好,我脱行了吧,这么穷讲究怎么速战速决?”
他无奈地撩起衣摆往上掀,刚把衣服褪到头顶,手腕就被一条滑滑的织物绑住了。
赵鹤鸣趁他眼睛被衣服蒙住的片刻,利落地用领带捆住了陆霜明的手:“你的性癖好奇怪,被我用枪指着都硬得起来,变态。”
陆霜明猝不及防被他算计,感觉既新鲜又好笑:“彼此彼此,咱俩都不是正经人,再奇怪的play你玩得也挺开心。”
他看着手上被系成死结的领带,挑了挑眉:“怎么,你还想上我不成?”
赵鹤鸣把他堆在小臂上的上衣脱下来:“你想我对你凶一点,我知道的。”
他向前倾了倾身,微卷的黑发长长了一点,此时垂在眼侧,显得他冷峭又艳丽。他扶着陆霜明硬挺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后xue,尽根没入时咬了咬下唇:“只能做一次。”
陆霜明被他坐在身上动也动不得:“小鹤菩萨好不容易帮我坐坐莲,一次怎么够?”
赵鹤鸣攀住他的肩膀有些青涩地动作起来:“闭嘴,别得寸进尺。”陆霜明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,被他夹得头皮发麻:“快一点……”
赵鹤鸣从他腰后摸出那把泛着银光的枪,抵住陆霜明的喉结:“你命令我?”
陆霜明看着那截柔白的腰腹在他身上起伏,但双手被捆住摸也摸不着,只能发狠地向上顶:“哪敢,是我求你……啧,小鹤的腰好软,以前在床上做的时候我都没发现,真可惜。”
虽然此时被顶得腹中酸痒,但赵鹤鸣一点不肯示弱。他用双腿夹住陆霜明的腰,用力绞紧:“我的腰够软,你的鸡巴够硬么?”
陆霜明被他一激一个准,想用双臂把他套进怀里按住,但赵鹤鸣的领带质量太好,陆霜明越急越挣不开,只能红着眼睛盯着赵鹤鸣。赵鹤鸣的腿又白又长,连汗毛都看不见,此时像软玉一般缠在他腰上,蹭得他心头火起。
赵鹤鸣此时也骑虎难下,这个姿势比以往都深,陆霜明像头饿疯了的小狼,硬邦邦的Yinjing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。他腰酸腿软又不得要领地颠簸着,一蹭过敏感点,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打颤,手上的枪都快拿不稳了。
黄昏的光穿过厚重的窗帘,晃晃悠悠地钻了进来,照在赵鹤鸣将坠不坠的眼泪上,刺破了他强装的镇定。跨过陆霜明的宽肩,他看见了墙上挂着的那副对联,那是庄司令几年前留下的墨宝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:乐不可极,极乐成哀;欲不可纵,纵欲成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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