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能,即使她是师爷,刘非凡也是立刻就翻脸的,换句话说就是一股血冲到脑子里。
而卢定凯呢?
他也发怒了,但是他的发怒是经过思考后才有的的——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表现出愤怒。
由于不是自然反应,愤怒的分寸难以把握——特别是他需要时间来思考需要一个怎样的分寸。
一个人可以微笑面对所有人,那是因为心情平静,也称之为职业微笑,但是职业的愤怒是很难的——职业微笑可以培训,却没有人能对职业愤怒进行培训的,只有在这方面特别有天赋的人才能做到。
很明显,卢定凯不是。
而且他在发怒后,手脚有一些僵硬,明显知道自己做错了,但是他还是坚持演了下去。
阮玉珠也没拆穿他,在其之后进来的几个人,也同样认真仔细地审查了一遍——因为这也可以确认一下这些人的性格以及能力。
“你觉得谁是内jian?”
等审完了众人,吕超才忍不住问——说实话,办案他并不在行,这种观察力他就算有,也不会用在这方面,而是会用在堪察地形,视察防务上,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嘛!
阮玉珠伸手在桌子上写下了卢定凯的名字,袁润没有太吃惊,莫兰和吕超还是挺意外的,因为他们看不出他的表现有什么不同,无论阮玉珠写的是谁,他们都会很惊讶,倒不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判断。
吕超道:“不抓他,是还有什么后着吗?”
阮玉珠道:“当然,我们要看他之后与谁联络,就知道谁是另一个,或者另几个内jian了。”
李云燕道:“为什么不直接抓了他,我保证让他吐出实话来。”
阮玉珠道:“如果我判断错了呢?那不是白白让他受了皮rou之苦?”
李云燕皱眉道:“你到底有没有把握?”
阮玉珠道:“把握当然有,起码九成是他——至少,刚才他发怒的行为是假装的。”
众人想了一下,想到阮玉珠刚才指责卢定凯在杀本城无辜百姓时过于兴奋,不像是个公差时,卢定凯的发怒,似乎是有点不太对劲儿,原本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,但被阮玉珠这么一说,倒真觉得他很有问题了。
李云燕道:“他是古平的手下。”说了之后,觉得好像自己在跟一个死人过不去,还在攻击一个死人一样,忙又道,“调查他,是不是要跟闻副都头说一声?”
闻樱虽然重伤,但意识还算清醒,只是丈夫儿子死了,对她的Jing神打击很大,一时缓不过来,所以也心思过问衙门的事。但古平死后,差役的事就应该由她出头了,吕超虽然代理了县尉,但主要还是主持云来的防务,衙门的公务他不想管,也管不了。
袁润道:“我去看望她,你们做自己的事去吧。”袁润倒是很淡定,因为就算这个卢定凯不是齐国派来的,而是青槐的那个杀手组织派来的,也不能保证他会和自己等人一条心啊。万一他眼看被包围了,就投降了敌人开了城门怎么办?
李云燕见袁润也赞成阮玉珠的意见,便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便准备去安排接下来的事情了——虽然捕快们死得只剩了三个,但是监视一个卢定凯还是勉强可以的,再加上李云燕亲自出马,不应该拿不下来。吕超继续去负责云来的防务,而阮玉珠则是为莫兰压阵,去调配整座城的物资。
还好城里那些大户死伤无数,家里的存粮积蓄是都归了衙门了,城外搬进来避难的人,进城前都得交一笔粮食,总之就是雁过拔毛了——城墙和士兵为你提供保护,真以为你平时交税就行了?这时候城里的粮食就是越多越好,没全给你们扒了来个配给制就不错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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