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拔。”
独孤桀骜内心沸腾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任欧景年动作。欧景年推着独孤桀骜到床边,手压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躺倒,然后两手拨弄拨弄的,又去分独孤桀骜的大腿。
独孤桀骜一下又坐起来,两手握拳,瞪着欧景年咬牙切齿:“欧、景、年,你要对我干什么?”
欧景年的脸也热起来,支支吾吾地回答:“这个…我对这东西还不太熟练,要…要麻烦你把腿张大一点,我才好下手。”
独孤桀骜:……
欧景年觉得自己这样的渣护理技术实在是对不起独孤桀骜,红着脸又对独孤桀骜说:“不然…我让护士来帮你拔,这样可能好一点。”一开始她是舍不得让别人对独孤桀骜做这么亲密的事,所以就亲自动了手,谁知她的动手能力毕竟是太差,居然给独孤桀骜造成了这么大的痛苦,这种关口也顾不上吃醋了,还是照顾独孤桀骜的感受要紧。
独孤桀骜从牙缝里挤出一个“不”字,盯着欧景年又看了很久,才闭着眼,痛苦地说:“你来。”她躺了回去,两腿大张,眼睛闭得太紧,连眼角的纹路都全部皱起来。
欧景年不敢马上动手,还问了一句:“你确定?”
闭着眼咬着牙拳头捏得发白的独孤桀骜大声吼了一句“确!定!”,吓得欧景年赶紧扑过去,两手扒着独孤桀骜的病号服就往下扒。
独孤桀骜一下子睁开了眼,整个人弓起来望着欧景年气急败坏地说:“…你又要干什么?!!!”
尴尬癌晚期的欧景年心虚地说:“那个…虽然你穿的是开裆裤,但是…咳,那个开口好像也不太方便取…”
独孤桀骜青着脸,整个人倒在床上,用枕头把自己捂了1分钟之久,才闷闷地从枕头下面丢出一句:“你要做什么就赶快!”
“好!”欧景年答应得利落,动作得却依旧很慢。她小心翼翼地把独孤桀骜的病号服扒下来半截,对着那两条与百奇巧克力棒同色的大腿咽了下口水,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,集中注意,一鼓作气,把那条困扰着两人的管子拔了出来。
管子一离开身体,独孤桀骜立刻就丢开枕头,一个tun桥起身,迅速地穿好了裤子,跳起来,然后又被欧景年给按了回去:“独孤,你的卫生棉也该换了,我给你顺便换了吧。”
独孤桀骜:“…卫生棉又是什么东西?!”
欧景年吃惊地看了她一眼,摸了摸她的额头,没发烧,欧景年忐忑不安地笑了一下:“傻孩子,就是来那个用的东西呀。”
独孤桀骜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欧景年:“…独孤,你…别跟我开玩笑。”
独孤桀骜傲气地一扭头:“开什么玩笑?本座…我像是开玩笑的人么?”
欧景年有些慌了,一手就去捏她的脸,被她给拍开:“摸过那玩意的手又来碰我。”
欧景年顾不得理她,转身按下呼叫器,不到1分钟,陈锋就冲进来了: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欧景年指着独孤桀骜:“独孤她脑子好像出了点问题。”
跟在陈锋后面进来的文白幸灾乐祸地一笑:“她不是一直脑子有点问题吗?”
欧景年瞪了她一眼:“小白!”
文白做个鬼脸,哼了一声,大摇大摆地走到凳子上坐下。
独孤桀骜严厉地望着她,傲慢地一抬下巴,问欧景年:“她又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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