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情染便这般在着祭台上每日与那些个塞选出来的男人交合,用rouxue接受其Jingye的浇灌,每日干到深夜,放在地上接yIn水的银盆每日都要换上几个,皆是集了满盆粘稠的yInye才换上新的。
可奇怪的是,便是这般频繁的情事,却是让温情染愈发敏感,一日比一日sao浪。
因着那皇帝担心这般练盅恐会乱了皇室血脉,也怕会伤了温情染,便是每隔两日都会派太医过来给温情染请脉查看情况。
练盅过程Jingye不可断,但让温情染一面被人灌Jing一面请脉这也不太合规矩,那国师便批一僻静之处,每日让温情染灌完了Jing堵住那xue口之后在去与那太医请脉。
待那太医进来,见温情染仅着一件薄纱衣躺在软榻上,一身赤裸底下软肤绵ru皆是看得一清二楚,眯着眼睛脸上还一脸媚态,一副刚被人干过得模样,虽是已有些准备那太医还是不觉心头一跳。
他在宫里就职多年,甚得皇帝宠信,也常常会去后宫给各位贵人娘娘请脉问安,但这般请脉的还属头一回。
他每次过来时那国师也对他毫不避讳,领他站在一旁看着温情染在祭坛上练盅,见那些个壮硕的男子将那rouxue干得扑哧直响,光看他们脸上的表情都能想到这娘娘的rouxue得有多好干,不然那皇帝也不会同意了这等练盅的术法,只为能与这贵嫔娘娘痛快交合。
国师在旁瞥了瞥那太医高高撑起的胯间笑道:李大人也是来了兴致?
那李太医脸上汕汕,略是侧过身子遮了遮自己肿起的胯部,笑道:臣属实失礼了要不我晚些再过来罢
那国师却是扯住他笑道:无妨,这般景象正常男子都会如此,大人何必介怀,其实若大人愿意,一会与娘娘请脉时也可施行此法,反正是乱不了龙脉,又让娘娘多得一Jing,何乐而不为呢?
那李太医一听这话脸色胀得通红,忙是摆手说道:使不得使不得,君臣有别,臣岂敢乱了纲常,国师莫要玩笑我。
那国师见他那样子只是笑了笑没在多说什么。
待那太医与温情染同处一室,行过礼后从药箱中取出一块锦缎,盖在她手腕上,这才搭手上去仔细摸她脉搏:娘娘今日脉象还算正常,只是心率有些快,身子可有何不适?
温情染这几日受人灌Jing,只觉身子愈发敏感,刚才刚与两人交合完灌完了Jing水才过来,眼下才离了没多久却是又痒了起来,她在榻上扭了扭身子,却也没有多言只略略摇头。
那李太医见温情染那娇俏模样脑子里忽而又响起那国师的话来,这几日与温情染请脉他也逐渐发现这贵嫔娘娘性子十分单纯,许多人事不懂,心中不免又勾起了些yIn念,想着能冠冕堂皇的干到皇帝的女人,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一回了,外头那么多人都干过了,他干一回怎么就不行了?这般想来也是不在挣扎,便是随了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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