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温情染入了那帐子正见那老皇帝已然等在里头,还未拜见已被人扶起。
快快过来,这些时日苦了你了那皇帝将她带到榻前,见她消瘦不少很是心疼,又关切了她一翻在外时的境况。
温情染只说幸得将军救助,其他辛苦都还好。
老皇帝素来了解陆振为人,又对他极其信任,自是想不到陆振是如何救她的,于此事便也不在多问,只嘱咐了几句要她好好调养身子,便又搂着温情染要行那囫囵之事来。
这皇帝也是憋了许久,自来了这围场便事务繁多,几乎找不到机会与温情染行事,前些时候原已宽泛了些时间,便带她去围场里逛逛,哪知还出了这等事。
如今大半月过去,且又不得与其他女人交合消火,自是积了这许多火气急需纾解,也是顾不上温情染刚回来身子还弱着,便是急急将人招来侍寝。
温情染还未反应过来,那老皇帝已然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,手便急急忙忙去解她的腰带,但这皇帝平日里都是别人脱好了衣衫伺候他,自是不熟悉这脱人衣衫的手法,扯了半天解不开便干脆隔着衣衫去揉她那两团nai子。
那nai子果如印象中那般绵软,rou了半天只隔着衣衫却是不过瘾,便是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扯,领口打开,那两团白生生的nai子便是弹了出来,一股香气立时扑鼻而来。
哦是这个味老皇帝一脸迷醉,脸凑到她nai子上摇摆着脑袋用自己的嘴唇磨蹭着那两颗nai头,那硬挺的nai头擦过他的嘴唇一路蹭过去,到了边上一下弹起,甚是有趣。
啊陛下温情染胸口微挺,那两颗nai头愈发往他嘴里凑,老皇帝也不客气,嘴一张一吸便将一颗nai头吸进嘴里,一阵揉捏吸舔,好不惬意。
倒是将两只nai子把玩个痛快,身下已然是胀得不行,忙从她身上爬起来自己解开身上的龙袍,嘴上还急急说道:好孩子快解开衣衫,朕要好好干你
不多时便把自己扒了个Jing光,见着温情染才解了衣带,忙不迭的搂住她便去掀她的裙摆,露出底下白生生的嫩rou,枯槁的手掌握住那双白色的大腿,盘在腰上,扶着那大鸡吧便入了进去。
哦舒服了哦那鸡吧才入进去便被里头的软rou一阵绞弄,爽得那老皇帝一阵哆嗦,只觉这rouxue愈发销魂,忙是扣住她的腰tun迫不及待便cao干了起来。
那皇帝只将她翻来覆去的干了近一个时辰才大叫一声将自己的阳Jing灌进温情染xue中,毕竟也是年纪大了,虽说有温情染这个药盅撑着,但白日又忙了公务,也是累极,这才熄了灯,搂着温情染睡去。
且说帐外守着的陆振却是异常难受,这帐子不过薄薄一层牛皮,哪里挡得住里头的yIn声浪语,甚至透着光都能看到两人在里头交合的身行。她的每一声娇yin都似打在他身上,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。
陆振站在帐外,盯着里头渐灭的烛火,眼神晦暗难辨。
忽然那帐子上却是鼓出一个小鼓包,沿着那帐皮子画圈的滑动,像只调皮的小飞虫,挠得他心痒。
陆振伸出手掌按在那鼓起的位置,里头那人顿了顿,似乎发出一声细碎的笑声,好似怕人听到,一下又捂住了嘴,却只一瞬也让陆振一下软了心肠。
他能感觉到她的指甲隔着那层布料在自己手心滑动,又麻又痒,勾得他难受却又舍不得拿开。
原来那皇帝的床榻紧贴着营帐摆设,温情染与那皇帝干xue时,透着那帐子便能看到外头站着的陆振,那窄tun宽背,立在那里一动不动,好似个石头人。
屋里的灯一熄,外头的营火又亮,陆振的影子便投在她躺的那个位置。
她白日睡了一日,如今Jing神正好,那皇帝却是耐不住,干了一次便睡了过去,她睡在里侧不敢动,便玩闹一般用手指顶在那帐上,沿着陆振投过来的影子乱画。
哪知他竟伸手来挡,温情染觉着好笑,便是隔着那帐子在他掌心乱画,那手掌温热,隔着帐子传到她指尖,她忽而想起那几日在外头,这只手沿着自己身子摩挲,温温热热,酥酥麻麻,一下便起了心思。
手尖在他掌心比划,这次却是有迹可循。
黑暗里陆振正对着皇帝的营帐,外头巡逻的士兵得了指令一整夜都不会靠近,他一只手答在营帐上,眼睛低垂,心中不知似何情状,只盼她不要把手拿开。
却是忽然背脊一凛,抬眼盯着那漆黑的营帐,手心里已然能感觉到她指尖划过的痕迹,她在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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