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过了几日便到了温情染回宫的日子,此前皇帝已是连发了几张召贴,便是要将人招回宫中。
温情染自是不敢停留,好在临行前那婢女出去了一趟,回来时便将一张纸条塞进了温情染的手里。
待是上了鸾车,温情染将手里的纸条展开,上面仅写了个地址。她在心中默念几回,终是稍稍安了心。
待是回到宫中,温情染头件事便是遣人去太医院请人过来。
且说那日她气冲冲去寻昙鸾质问,结果却是与他云雨了一番,之后观他神色,自是不敢再多问,这事便也这般耽搁了下来。
之后几日虽每日与那昙鸾干xue,他却是爽得很,虽是察觉到温情染的异样,但也不过顺水推舟。
反正如今这般既能让她爽到,他自己也是舒服不少,又何必再去计较这些。
温情染却是不想,如今这般每次那大鸡吧cao过几下,她便几乎要背过气去,爽则爽矣但实在累极,便想回宫寻个太医看看。
不多时那李太医便提着箱子进了殿。
这差事是他主动揽来的,方才一瞧见那去太医院请医的侍女正是皇后身边的,他便是主动请缨。
因着这李太医确是太医院的顶梁柱,前头也是他替温情染诊脉,众人也没疑心,自是让他随那侍女入了殿。
待是那太医入了殿,见着坐在软榻上的温情染,身下rou棒立时便硬了起来。
他悄悄换了姿势,将手上的药箱挪到了身前,挡住胯间那高高撑起的帐篷。
温情染见人进来眼睛一亮,坐直了身子,只倚着一旁的软枕,便是急急招那太医上前。
正要说话,却是瞧见一旁的太监宫女,直觉这事不大光彩,又不想让旁的人听了去,便是将人都遣了下去。
待是那些侍人都退下,门一阖上,着屋里便只余那李太医与温情染两人。
李大人本宫近日被一隐疾所困,望你能替本宫诊治一二温情染起了个头。
那李太医自是称好,心下却是想着如何能再寻机会干到着娘娘的rouxue,耳边已是传来温情染的声音:
本宫身下似有恶疾,近日一碰便是难忍,不知此病何解?
那李太医有些难以置信,诺诺张嘴问道:娘娘是说是娘娘的Yinxue?
见温情染点头,李太医内心狂喜,方才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再寻个什么借口才能干到她,如今她却直接将话柄递到他嘴边,连借口都不需去想了。
那李太医虽是心中波涛汹涌,面上却是正经无比,只问道:是何恶疾?如何难忍?娘娘可否详细与下官说来?
温情染纠结了半晌,终是说道:便是被外物碰到不一会便会yIn水直流,浑身抽搐便是行走间也会隐隐发痒
那李太医脸上不动声色,只与温情染把过脉后沉yin片刻说道:娘娘这病状确实古怪,脉象上却是并无异常,如此只怕不好下药若是娘娘不介意,可否将患处让微臣诊治一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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