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后,林解语攥着纸条冷笑道。“不管你藏的多深,我都能把你……揪出来。”
然还等不及林解语去查这些信鸽的来龙去脉,皇宫中便又发生了一件大事。那便是户部尚书王耀死了。
王耀一生贪财好色,这是在整个磐朝都出了名的,但看在他将自己围的甚紧又会揽财这一点,林辉夜一直并未下手处理他。但现在他就这么突然死了,无疑是留出了一个巨大的空缺来。
大理寺卿针对这次的案件对王耀的户部尚书府进行了严密的彻查,除发现了极其惊人的财物后,并没有其他异常。
经再三盘问,他家那母老虎般的妻子才哭诉道。
“大人……您有所不知……王耀这死人近半年了几乎不怎么回府,一到半夜便逗留在融香楼内,据说是包了融香楼的头牌姑娘。我三番两次的想要去融香楼看个究竟,只是这死人看那狐狸Jing看得紧,我硬是连她的脸都没见过。我想狐狸Jing能有什么好……空有一副皮囊专害人……这不……这死人真死了……我一见他……他已经浑身是血……您……您可一定要彻查清楚呐……”
“一身是血?”大理寺卿皱眉道。“死在家中?”
“是……也不知是怎么了……但我知道,跟那狐狸Jing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!”那女人继续哭诉道。“他死了……我也不怕您知道……那花魁的身份可是天价……普通人都是包不起的……自从半年前王耀包了她,她就再也没露过面儿了。还有……”
大理寺卿就这么坐在户部尚书府一下午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反反复复的听,却还是了无头绪。
直到……匡殷的死讯传来。
匡殷死于王耀死后的第二日,死前神志恍惚,躺在太傅府的床上,说自己的机会来了。他家中之人问他是什么机会,他也只是睁着一双眼睛,气血翻涌,硬是一个字也不多说。
就这样反复的折腾……天还未亮,人便已经去了。
然匡殷本属病死,这本该没有什么可疑。
但是居太傅夫人说……匡殷近日也是经常去融香楼……
一去,便到了深夜才能归来。
如此反复……已有一个月之多。
“你说……王耀去融香楼我能理解。”午膳的时候,唐瑞安一面吃菜一面道。“可是匡殷都多大年纪了……他那|话|儿还硬得起来么?”
“瑞安……”听唐瑞安口无遮拦,宗仁只得轻声叹息道。“你的世界除了那个,还有没有其他的?”
“有啊。”唐瑞安道。
“什么?”宗仁本是不想问的,却还是问了出口。
“当一名好的言官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?你怎么这幅表情?”见宗仁沉默,唐瑞安不解道。
“吃菜……吃菜吧。”
“融香楼?”夜半十分,林辉夜终于从书案后头站起身来。“倒是个敢跟朕挑衅的地方。”
“是。”林解语道。“要臣去封了它么?”
“封不封暂且不论。”林辉夜道。“朕只是想知道,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我朝两大命官连当朝律例都敢违抗?”
“男人么,总会寻思那些事情。”林解语道。“就算律例上说面圣的朝廷命官不得去烟花之地,也总会有些人偷摸着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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