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离?”
“嗯,找阿离帮忙,我装成她的婢女,让她以问诊为由将我带进侯府,方可瞒过家里人。”真要是被拆穿了,她和阿离在一处总好过与他一起。
“此计虽稳妥,但若她问起,你要如何解释呢?”
“若非我主动提及,阿离不会问的。”
“那就依你所言。”
说完,傅云辞拿过榻尾叠的整整齐齐的亵衣递给她,俊容微热:“……先将衣裳换了吧,我已帮你洗过,是干净的。”
符笑伸出去的手猛地僵住。
她从醒来后颊边就未褪去的红晕这会儿更甚,甚至连脖子都跟着泛红。
傅云辞可不像傅云墨那么坏,知道符笑怕羞他便没有逗弄她,将衣裳递给她便起身往外走,想留给她一个私密的空间。
结果方才走到门口便听见一道吸气声。
他担心她,想也未想便旋身往回走:“笑笑,怎么了?”
入目,是吻痕交错的美背。
符笑“呀”了一声,忙往被子里藏,结果心急之下手肘不小心拄了下身下的竹榻,疼的她蹙眉。
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她就险些把自己弄出伤来,傅云辞当即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,几步走到榻边便将人连人带被抱了起来。
符笑一惊:“诶!”
“我帮你。”
“不不不不用!”符笑忙去按他的手。
傅云辞却难得坚持:“笑笑,你我已有肌肤之亲,难道还差我帮你换个衣裳吗?”
这话说的符笑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是啊,比换衣裳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了,眼下又何必扭捏,倒显得矫情。
心里想的明白,按着他的手虽也松开了,但她却紧紧闭上了眼睛,细密的羽睫一下下的轻颤着,泄露了她心里的紧张和羞涩。
符笑昨夜被人掳来时,身上除了那件黑色斗篷就这着中裙,并无外衫。
青天白日的却不能再穿着那身回去。
是以将中裙帮她穿戴好,傅云辞便去拿了一套自己的衣裳:“先穿我的将就一下,好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
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站在榻上,任由他摆弄。
傅云辞的衣裳于符笑而言大了不是一点半点。
腰身用锦带扎紧一点倒是勉强能凑合,只是袍裾委实太长了些。
“等我一下。”
他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。
符笑就站在榻边乖乖的等。
傅云辞再回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一把剪刀。
他将长出来的那段袍裾通通剪掉,裁成了适合符笑的长度:“先将就一下,虽不大合身,却也正好能够掩人耳目。”
符笑点头,并无异议。
给她穿完衣裳,傅云辞又开始伺候她梳洗打扮。
符笑见他又是端水让她洗脸,又是亲自帮她束发,某个瞬间不禁有些恍惚,竟觉得他们像新婚的夫妇一般,只是本该照料夫君生活起居的娘子反被夫君照料着。
而且这位夫君还是一位本该由金奴银婢伺候着的王爷。
一想到他待自己这般好,符笑就忍不住想要弯起唇角。
与此同时,她心底又有一道声音告诉她,她未婚与人苟且本该对此羞愧难安的,怎可如此不知羞的在心中窃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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