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子里的几只鸡听到有动静,叫嚣似的叫唤,一次次的跃起试图逃出那四方天地。
结果它们越叫,里间水声越大,许久方才安静下来。
屏风上的影子静止不动,只有两道急促的呼吸声交杂着飘了出来。
傅云墨低头将脸埋在段音离的肩上,微敛着眸平复心跳。
段音离心跳比他还快。
因为这样那样,因为那样这样,还因为怕鸡进来。
“傅云墨……”她懒懒的唤他。
“嗯?”
“旁人洞房也会这样?”
他拢过黏在她颊边的shi发,柔声问:“这样是怎样?”
“嗯……”她沉yin了一下,然后才回了他两个字:“煎熬。”
水深火热,心惊胆战。
一边理智要出走无法正常思考,一边仅剩的理智往回拉已经出走的理智,告诉它们不能离开,因为鸡有可能会进来。
她差点没疯了。
傅云墨不知道她心底的想法,重点都放在了“煎熬”两个字上面。
俊眉轻皱,他问她:“阿离,我让你不舒服了吗?”
段姑娘面颊泛红,却乖乖的实话实说,并不扭捏:“……第一次是,后来每次都是一开始的时候是,后面就不会了。”
虽然偶尔能感觉到他失控了下手有点狠,但她能看到小娇娇温柔的心。
初时不适,应该是他们俩规格不大匹配。
就好像是……往坑里载萝卜,结果坑挖小了,要想把萝卜埋进去总要先松松土、浇点水,然后才能把萝卜顺利载进去。
这比喻似乎有些不大妥帖,但段姑娘觉得差不多是一回事。
回过神来,她问:“你还没说,别人洞房也会像我们这样吗?”
傅云墨失笑:“阿离,别人洞房我如何会知道呢?”
“哦……也是。”
“不过,应当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他们洞房,大多是鸳鸯夜月销金帐,孔雀春风软玉屏。
可我们是以天为被以水为席,荷花为证,星月为鉴,此情不消。”
段音离眸光微动。
她最喜欢听傅云墨同她说这样文绉绉的表白的话,因为她不会说,但她喜欢这样温情缱绻的表达,听得人心里暖暖的。
她也想让他心里暖暖的。
轻轻回抱住傅云墨,段音离想了想,覆在他耳边说了句“I-love-you”。
傅云墨当然是不会懂的。
他捉住她微微退开身子,定要直视她的脸才行:“阿离,你说什么?”
她皮一下:“猜。”
“我没听清。”
段姑娘心说听清了你也不懂。
不过她还是给他重复了一遍:“I-love-you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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