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专心镇心理气。
金陵见她渐渐摸着门道,悄悄退了出去。
当晚朱投依醒醒睡睡,醒时觉得全身燥热,看着屋顶喘了两口大气,又依金陵的诀窍平复心绪,果然觉得一阵清凉自丹田缓缓而出,震慑全身燥热,不一会儿凉了下来,她又混混沌沌地睡去。如此反复多次,次日早晨起来之后也并没有失眠后的疲惫,反而像是睡了个好觉一般。
吃过早饭,她陪着金陵去山上摆弄石像,金陵一开始工作,人就变得和石头一般不言不语不吃不喝。朱投依抱着一张琴在旁边看着,有时连续奏同一曲,有时一口气不歇弹好几首不同的调子,又有时冥思苦想,弹几个音写几笔,似乎是在写新曲。
下午那曲先吆喝着来了,金陵道:“你又逃课了?”
那曲先大言不惭道:“大家见怪不怪,我这不叫逃课,叫比大家提前下课。”
“怪不得坡笃信整日念叨你不学无术,不思进取。你也不嫌他罗嗦?”
那曲先将自己两只耳朵都扣起来,道:“我早已炼成闭耳神功。小朱,湖边玩?”
朱投依道:“走!”
两人逃课逃得十分利索,一人一匹马,驰向湖边,湖边扣着一艘小舟,那曲先将小舟翻过来,两只桨扔进去,一口气将船推入湖中。他拉住缆绳,回头对朱投依道:“快跳上去。”
朱投依依言跳上船,那曲先将船推远,自己跑两步,凌空翻了进来。小舟晃了一晃,稳住不动了。他低头拾起船桨,向湖心划去。
“你上哪弄了一艘船?”
那曲先道:“我拜托坡笃信做的,他手艺很好。小时候我们两个逃课出来玩,他就热衷做各种大型玩具,别人羡慕不来,他只给我们自己做。”
“你二人关系真好,你们是如何玩到一起去的?”
那曲先挥手道:“我二人从小长到大,不忙讲我们的。你再讲讲唐三彩的故事吧!”
朱投依看着他无奈摇头,道:“我与唐三彩去年中元节才相识,又并不是时时刻刻在一处,哪有许多故事可讲?”
那曲先不服道:“如若不是有许多故事,你何必心心念念想着她?不要推辞了,快讲快讲,我想知道。对了,你说前夫,何以你们后来离婚了?”
朱投依无法,开口道:“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,因而绝离,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。这大约也是七月下的事情。”
那曲先吐吐舌头道:“好随便……”
朱投依严肃道:“非也,他失了我陪嫁的宝刀,我这原是家传宝物。”
那曲先道:“讲唐三彩,唐三彩,不讲前夫。”
朱投依遂道:“我因与前夫绝离,离开了他家,自己流落在外,去了很远的地方。我道应该从此见不到她的,想不到一个月之后我频频见她。九月中,我去了江夏。”
“江夏在哪?”
“江夏在长江中间,三国你看过没有?”
那曲先思量道:“似乎有印象,不打紧,你继续讲。”
“在江夏,我听说有个金陵来的乐伎弹得一手好琴,便去拜会。自然是私下拜会,我几可算是净身出户,什么都没来得及拿。身上的钱非偷即抢,自己吃饭都不够,当然也没有余钱去……”
“嗯嗯我懂我懂,没钱去嫖ji,咦,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。”
朱投依红着脸道:“当然奇怪了!我一个出了嫁的女人如何能去嫖ji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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